秦烟年怔愣着抬起手臂,白色中衣从手腕滑落,玉一般的肌肤上有着点点斑驳的红痕。

    这些欢爱的印迹过了这么久还未完全消散,可见当日她的模样有多淫靡,估计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,她睡在男主床上,那男主人呢?

    秦烟年回过神来,问道:“棉夏,你知道大公子那晚在哪儿吗?”

    “大公子?”

    “对,大公子,沈知也。”秦烟年一字一句,  “冬至那晚,他在哪儿?”

    原书中,因为原身被马夫污了身子,整个沈家乱成一团,都把事发地是男主的房间忽略了,自然也无人在意他当时在哪儿。

    可现在情况不一样,她睡在沈知也的床上,沈知也就是第一嫌疑人。若他没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,即使两人当晚什么也没发生,恐也会惹人闲话。

    棉夏长睫微垂,道:“当晚大公子失足掉进荷花池,多亏巡逻的护院及时发现,才没有出事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一怔,不可置信般看向她,半晌才呢喃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寒冬腊月逼自己跳进结冰的荷花池,男主果然够狠。

    “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秦烟年又忍不住追问。

    “回姑娘话,大公子早在昨日已经回归云寺了。”

    “归云寺啊……”秦烟年沮丧的低下头,“我知道了。你退下吧,我想睡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