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你跟那个大学教授的事。”

    沈煜的母亲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方闻樱也懒得再演戏,回怼:“怎么了?不行吗?沈煜自己都不在乎,您替他申什么冤啊。退一万步,我们的婚姻,原本就是一场交易。这场交易里的筹码,没有感情。我想爱谁,是我的自由。”

    沈煜的母亲被方闻樱的说辞气到说不出话,半晌吐出一句:“你……你不知廉耻。”

    “廉耻?”方闻樱讥诮,“廉耻值几个钱?别忘了,你们沈家要想维持局面,还要靠我,靠我们方家。廉耻能给你钱吗?”

    沈煜要想在中海获得跟钱美兰对抗的筹码,就必须要有方家的支持。否则以钱美兰的手腕,是不可能把自己屁股下的位置,拱手让人的。

    沈砚娶了苏清荷,失去联姻的助力,沈煜又有方家的支持,隐隐有能跟钱美兰分庭抗礼的资本。

    大家族,遇到危机的时候,一致对外。没有危机的时候,内部斗争。千百年来,未曾变过。

    吃人嘴软,拿人手短。面对儿媳妇傲慢的态度,沈煜的母亲选择咽下这口气。在沈煜没有足够的实力取代钱美兰之前,她不能与方闻樱撕破脸。

    在沈砚不知情的情况下,大哥沈煜一家,隐隐约约有着后院着火之势。

    内部斗争,沈砚懒得参与,更不会横插一脚,落井下石。沈砚的难听话,都选择当面说。

    沈砚得知沈煜送医的消息,自我调侃: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,一个两个的,都是脆皮。”

    苏清荷被他那副样子逗笑,“你少在那乱用成语了,什么就家门不幸,你们顶多算是难兄难弟。”

    沈砚不满,“怎么每次说到沈煜,你都要替他辩白两句。沈煜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,让你这么维护他。为了维护他,连你亲老公都不放过。”

    苏清荷拧眉看向沈砚,抬手覆在他额头,“不发烧啊,怎么老说胡话。”

    沈砚甩头,“没说胡话,我吃醋了,你维护沈煜,我吃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吃吧,反正你现在是个大醋缸,多吃一点少吃一点也没什么区别。”苏清荷觉得,沈砚是因为受伤,所以心焦,才爱耍小孩子脾气。

    果然,沈砚不依不饶,“苏清荷,你都不哄哄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