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慢慢回忆:“我妈,出身于商贾世家。用那个年代的话讲,她是资本家的大小姐。很早的时候,我母亲就随外公一家定居国外。”
苏清荷支棱着耳朵听,沈砚娓娓道来:“她跟我父亲是在国外认识的,那时候我父亲在做驻外工作。异国他乡,同胞相见,你懂的。”
苏清荷越听越觉得熟悉,这剧情不就是自己与沈砚的翻版吗???
世上还真有这么巧合的事?
沈砚继续说:“他们相爱之后,我母亲就从国外回到了国内,婚后定居在了京北。”
“小荷!”沈砚偏头看她:“在那个年代,他们两个人的身份,面临的阻力比我们要难一百倍,但他们还是相爱了,并且有了我。”
“哈?”苏清荷不知怎么就想跑偏了,“未婚先孕,这么刺激?”
“哈哈——”沈砚爆笑,抬手揉弄她头发,“想什么呢,是婚后有了我。我父亲是个非常正直的人。”
苏清荷扁扁嘴,眼神幽幽的看向沈砚:“你好像没那么正直。”说罢垂眸看向自己小腹。
沈砚面色一红,“年代不同了,我们这个年代,先上车后补票是常态。再说了……”沈砚为自己辩解,“不验货就结婚,那才是蠢蛋。”
苏清荷想了下,觉得沈砚说的也有道理。
时代不同了,买了票再上车,万一体验感不好,退票还挺麻烦的。
回去的路上,他们聊了很多沈砚小时候的事。
比如刚刚见过的张叔,沈砚说:“小时候,我父母都很忙,没人去给我开家长会,都是张叔抽时间过去。我在学校惹祸了,也是张叔过去捞我。张叔像我半个父亲,对我比对亲儿子都好。”
又聊起沈砚很崇拜的小军哥哥,原来男孩子也会有崇拜的人。长大之后,也是“白月光”般的存在。
聊完沈砚,又聊苏清荷。
苏清荷的童年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,是个乖乖女,中规中矩地生活。
沈砚问她为什么会学舞蹈,苏清荷淡然表示:“舞蹈老师是我二姨的朋友,不用交学费。”
苏清荷又说:“沈砚,我的家庭出身,甚至连小康都算不上。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说,只能算是温饱。能学艺已经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