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刀子啊?我怎么不知道,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见沈砚不上道,鲁铭泽开始破口大骂,“东城那块地就是个大坑,根本盖不了房子。沈砚你早就知道,还费尽心思在我面前演戏,阴我入坑。沈砚,有钱大家赚不好吗?你怎么非要把人往绝路上逼?”

    沈砚不置可否,但面色不变。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退一万步讲,当初也是你主动求我,让我帮你拿到那块地。后面怎么样,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又不是做工程的。”

    沈砚三言两语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鲁铭泽还真就说不出什么,如果他能找到证据,也就不用采取今天这样的手段了。

    鲁铭泽气极反笑,“好啊,沈砚,说谎都不打草稿。行,工程的事你不认。但我这鼻子呢?”说罢,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
    “我这鼻子,被你打断了,你总要给我个说法吧。”

    沈砚冷笑,眼神阴冷,“说法,我没弄死你已经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了。”

    鲁铭泽勾唇,笑得玩味,他好像发现了沈砚的弱点。

    沈砚这个人,看似铁板一块,软硬不吃,但他有一个弱点,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弱点。

    只要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的事,沈砚就会失了方寸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不过就是逗她玩玩,又没真把她怎么样,你那么认真干嘛?”

    沈砚猛然站起,居高临下俯视鲁铭泽,“你要是不想刚隆好的鼻子再次被打断,就立刻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