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？是什么意思？”沈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以为苏清荷又要跟他说分手。
苏清荷忙不迭解释，“我可以不要名分。我……”
……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情人。话到嘴边，苏清荷怎么都说不出口。自尊与爱情，在她的身体里反复拉扯，近乎将她撕裂。
沈砚眉心拧作一团，拒绝她：“我不舍得，你别说了，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他怎么舍得？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眼睛一辈子见不得光呢。
不，他绝不答应。
晚餐的时候，苏清荷又见到了唐玥与那个白人小帅哥。
唐玥换了一身洋装，看起来精心打扮过。
苏清荷看了眼自己的穿搭，吊带裙配长衫，略显随意。转头看了一眼沈砚，大裤衩配凉拖。
嗯，她心里有底了。
唐玥看了一眼沈砚，挖苦他：“我还以为您要请我们吃大餐呢，亏我打扮得这么正式。”
苏清荷这才注意到，唐玥旁边的jade也是西装革履，领口处甚至还系了个领结。
沈砚揶揄回去，“吃大餐的重点在吃，着装又不能改变食物的味道。我们国内这边可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唐玥的一张俏脸皱巴巴的，张张嘴没有说什么。从小时候起她就知道，论斗嘴，没人能赢得过沈砚，他总是有自己那一套歪理邪说。
然而实际情况是，出发前，沈砚最开始试穿的是一套西装，是看了苏清荷的穿搭才改了着装。
苏清荷这才发现，沈砚会在很多小事上默默维护她的自尊。
好在酒店的餐厅并没有穿拖鞋不能入内的奇葩规定，四个人顺利进入餐厅。
饭局之上，唐玥偶尔会说一些苏清荷听不懂的内容，但沈砚却能对答如流。
苏清荷有点儿难过，又有点自卑。整场都很沉默。她承认，她有点嫉妒唐玥。
回去的路上，苏清荷突然问了沈砚一个问题：“沈砚，如果没有我，你会不会喜欢唐玥？”
沈砚想都没想，顺嘴回答：“不会，而且……”
沈砚看着她的眼睛，认真回答：“也没有如果。”
苏清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多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