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溜溜的。
沈砚笑笑,逗她:“岂止啊,我们还定过娃娃亲呢。”
“娃娃亲?”苏清荷抬高音调,“好啊,你竟然还跟别人定过亲。”
沈砚忙给自己解释,“那都是大人们开玩笑,胡说的,不算数的。”
“啧啧~”苏清荷咂咂嘴,“是吗?我怎么觉得有点认真呢?”
沈砚听出苏清荷话里的火气,忙赌咒发誓:“甭管他们是怎么想的,我可从来没想过。从始至终,我想娶的人,只有你一个。”
苏清荷努努嘴,不情不愿道:“好吧。”
沈砚立即拉起警戒线,以后这种玩笑话,他可不敢胡说了。
沈砚只在无锡停留两天,回到京北之后,第一时间被钱美兰押送回家。
“你带她去见外公外婆了?”钱美兰一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。
沈砚不置可否,“您不是知道嘛。”
沈砚抬眸,与母亲对视:“从我回国之后,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您的眼睛。”
“呵~”钱美兰冷笑,“既然如此,你也应该知道,我容忍了你们多少事。”
“砚儿~”钱美兰唤他,“别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沈砚皱眉,沉默半晌忽然笑了,反问:“妈,您能威胁我的筹码是什么?万贯家财?还是青云直上?”
钱美兰明显愣住了。
沈砚嗤笑,“总不会是母子情深吧!”
“沈砚!”钱美兰大吼,“这是你可以跟母亲说话的态度吗?”
沈砚无奈,换了副语气,“妈,我很认真地对您说,不管您用什么当做自己的筹码,只要我不在乎,那都不生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