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感受过的一样。
“戴套。”苏清荷提醒她。
“就这么做。”
苏清荷知道沈砚在惩罚她。苏清荷疼得皱眉。沈砚冷静下来看她。
“不行!”苏清荷算了一下,今天是她排卵期,太危险了。
“有了就生下来。”
“真不行。”苏清荷双手抵在沈砚胸口,用力推他。
“我最近感冒了,吃了好多药。”苏清荷想到自己因为胃病而在长期吃的那种药。
医生特意嘱咐过她,这种药对胎儿有致畸风险,要是想备孕的话,必须停药三个月以上。
苏清荷不希望沈砚追问她的病情,只能胡乱编了个借口。
沈砚观察苏清荷的反应,抬手覆上她额头,确认她不发烧,且无感冒的症状。沈砚认定,苏清荷在骗他。
“我也没有跟其他女人睡过。”沈砚给自己解释,“厄立特里亚的蚊子都是公的。”
苏清荷怔了一下,随即了然。
“可以了吗?”沈砚问她,他都自爆了。
在厄立特里亚这三年,沈砚清心寡欲到要当和尚了。偶尔有冲动,也是diy。
苏清荷哄他,“等等行吗,等我三个月。三个月,我这部戏就杀青了。到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苏清荷说完,小心观察沈砚的反应。她兀自希望,他们未来三个月都会在一起。
沈砚心说你哪来的戏,要拍三个月。但他不会拆穿,因为苏清荷说,三个月后,他想怎么样都可以。
这句话意味着,他们复合了。
沈砚在苏清荷嘴角亲了亲,转而起身,乖乖拆了一只避孕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