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全不在乎是假的，说完全没有怀疑也是假的。证据摆在眼前，不允许沈砚不信。
“没有，没有，没有！”苏清荷怒吼。
“没有？”沈砚怔了一下，追问：“那照片是怎么回事？你说！”
苏清荷立时灭火了。
苏清荷不说话，沈砚便强迫她说。
沈砚学着照片里的姿势，一只手放在苏清荷的胸口，“苏清荷，我需要你的解释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苏清荷陷入痛苦的回忆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？”沈砚拔高音调。
“那天，说有新项目要谈，我明明没喝多少的，但就是醉了。出门的时候，我隐约感觉有人扶着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，苏清荷没有继续说。
沈砚眉头紧锁，在衡量苏清荷话里的真实度。
分开三年，他们之间隔阂太多。他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去说服自己。
“后面呢？他带你去了哪？”
沈砚心想，如果苏清荷不是自愿的，那他就去弄死那孙子。如果是自愿的……沈砚不敢想。
苏清荷低声说：“我觉得情况不对，就叫芊芊来接我。”
苏清荷抬起头仰视沈砚，泪眼婆娑：“沈砚，我没有。我没有跟其他男人睡过。”从始至终，我只爱你一个。
后面的话，她没有宣之于口。他们分手了，她没有立场再说这样的话。
沈砚姑且相信了苏清荷的话。
沈砚眯着眼睛，仔细打量苏清荷：“那个时候我给过你机会。我问你，照片是怎么回事，你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苏清荷扯动嘴角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，“我以为，我那样是为了你好。我以为，我们分手，你就能从非洲回来。是我自作聪明，是我自作自受，是我蠢，是我……”
苏清荷边说边哭。
沈砚已经有八九分相信苏清荷的话。
沈砚坐到苏清荷身旁，苏清荷想要去靠沈砚的肩膀，又怕太唐突会惹他厌恶。
苏清荷的小心翼翼被沈砚看在眼里，沈砚拉着苏清荷躺下。
没有前奏，直奔主题。
他想要她疼痛，就像这三年里，他无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