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年轻的女孩，眼睛里有一瞬间的失落，看到沈砚与苏清荷牵手，又释然。
这一男一女，都是沈砚的直属下属，是沈砚在部里的徒弟。
徒弟被师傅训多了，胆子也越发大起来，今天竟然敢当着其他人的面公然调侃起沈砚这个师傅了。但他话说得还算好听，沈砚也不会深究。
“想听故事啊？”沈砚盯着自己的徒弟看了一眼。
男孩儿点点头，“想听。”眼睛里有清澈的愚蠢。
沈砚唇角勾起，笑里藏刀，“下周一要发布的新闻稿给我看一下。如果你能让我挑不出毛病，我就专门录制一段音频，发送到你的邮箱，当你的睡前故事。”
男孩儿愣了一下，“老大，不带这样的，谁不知道您在部里是出了名的玉面阎罗，能让您挑不出错的稿子，压根儿不存在。”
沈砚挑眉，“谁说不存在？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章凝，“你们章老师的稿子，我可就挑不出任何毛病。”
章凝笑了一下，算是对沈砚的回应。
男孩儿撇撇嘴，小声咕哝：“章老师是您的师姐，你们师出同门，都是新闻泰斗章松山的学生，谁能挑得出毛病？”
尽管男孩儿的声音很小，沈砚还是听到了。
沈砚蹙眉，表情严肃而认真，“你要是这么想，一辈子都只能在新闻司当个小干事。永远出不来。”
男孩儿立马赔笑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羡慕您，羡慕您有个好师傅。”
章凝适时插话，“你也有个好师傅，沈砚在咱们新闻司，乃至整个外交部，都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。
有这样的人给你做师傅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？
小吴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你可不要做那得陇望蜀的短视之徒。”
苏清荷是第一次听章凝讲这么多话，她跟章凝接触不多，章凝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清清冷冷的淡漠女强人。
偏偏就是这样的人，会为了维护沈砚而眉毛竖起，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唇枪舌剑。
苏清荷从章凝淡漠的眼睛里隐约看见一团火焰，火焰背后的身影是沈砚。
苏清荷对沈砚外交部新闻男神的名头有了一次切实的体验。
苏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