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沈砚是谁,怎能被三言两语拿捏。
沈砚清清嗓子,幽幽开口:“小荷,你知道吧,我受伤的地方是肩膀,不是下面。”
苏清荷没听明白沈砚的暗示,问:“所以呢?”
沈砚无奈表示:“所以,我会有反应。”
苏清荷放在沈砚腰上的手猛地弹开,面露羞赧:“流氓,都伤成这样了,还想那些。”
沈砚嘴角抽搐,反驳她:“我要是不想,才可怕吧。”
这句话苏清荷听懂了,犹犹豫豫,苏清荷把手放回去,同时表示:“你放心,我尽量不碰。”
说是这么说,但操作起来,还是会不经意触碰。
沈砚没说谎,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。苏清荷看向那处的变化,臊得偏过头不去看它。
沈砚同样很尴尬。
“咳咳——”沈砚清清嗓子,“我不是故意的啊,你别多想。”沈砚越描越黑,苏清荷被他逗笑。
“那现在怎么收场?”苏清荷问。
“要不,你在上面?”沈砚试探性给出解决方案。
苏清荷脸红得快要渗血,轻声细语道:“在这儿吗?”说罢,看了眼周围的环境,好像并不是很适合。
沈砚也觉得此处并不合适,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。
沈砚冷静了一下,“算了,等我能洗澡再说。”
沈砚受伤后,擦身的工作都由苏清荷帮他,但沈砚还是觉得不能洗澡很难受。
他是有一点洁癖的人,更不能让爱人有一点不舒服。他是人,不是畜生,不能被欲望支配。
一周的假期很快过去,沈砚的身体恢复得不错,在苏清荷返回剧组的前一天,沈砚的同事过来探病。
苏清荷再次见到了章凝。章凝也参与了撤侨的任务,也算是跟沈砚共患难过了。
赵劲博见沈砚躺在床上,内心十分愧疚,眼圈红红的,又高又壮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,鼻涕一把眼泪一把。
“沈砚,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。以后,你要有什么事,哥哥第一个冲在最前头。你让我往东,我不往西,你让我上刀山,我眉头都不皱一下。”
沈砚被他的话逗笑,蹙着眉打趣赵劲博:“您这是跟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