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走了。
苏清荷在转场到敦煌之后，没过两天，接到了沈砚的电话。
电话中，沈砚说他接了个任务，要出差几天。
沈砚从前也出差，但都没有像这次一样，郑重其事到特意向苏清荷报备。
电话的结尾，沈砚说：“小荷，等我回来。”
苏清荷这一等，就是好多天。
开始沈砚的手机还能联系上，他们一天通话一次。
后面沈砚的手机常常没有信号，苏清荷联系不上沈砚，又要赶进度拍戏，整个人精神恍惚，被导演骂了好几次。
失联了两天后，苏清荷终于接到了沈砚的电话。
电话里，沈砚那边很吵，时不时还会有巨响。
苏清荷在电话里问他：“沈砚，你在哪？你还好吗？”
沈砚犹豫了片刻，回答她：“我很好，小荷。我在国外执行一项撤侨的任务。这里的政权发生暴乱，我的任务是帮助我们的同胞安全撤离。其他的细节，抱歉，我不能告诉你。”
苏清荷表示理解，没再追问。只是叮嘱沈砚：“注意安全，我等你回来。”
沈砚愣了一下，心里的褶皱被苏清荷一句话熨平。
“好。”话音刚落，信号中断。
窗外战火纷飞，玻璃窗被震得嗡嗡响，随时都有碎裂的风险。
非洲东北部某国，沈砚站在最里间会议室的掩体后面，这里是他们的临时办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