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啊!”苏清荷的语气里有责备,但脸上的表情确是惊喜更多。
“都是能用到的。”沈砚努努嘴,示意苏清荷:“打开看看。”
苏清荷一包接一包看过去,吃喝用度,一应俱全。
苏清荷幻视沈砚像老父亲一样叮嘱即将出远门的自己,“该吃吃,该喝喝,别委屈自己。有困难了就给家里打电话,别委屈自己。”
明明是个食肉系美男,配合着眼前这堆东西,怎么成了爹系男友。
苏清荷摇摇头,将自己的胡思乱想甩出脑袋。
沈砚坐在一旁,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对面的苏清荷,只见她一会儿双眼放光,一会儿咧嘴大笑,一会儿嘴角耷拉,表情丰富到自成一组表情包。
沈砚忍不住打趣她:“干嘛呢?内心戏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苏清荷指着行李箱里一整排的草莓牛奶,问他:“沈砚,这东西也需要你从京北带过来?”
沈砚点点头,不置可否,“我在楼下便利店买的,你不是喜欢喝么。”
苏清荷目露喜色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沈砚耸耸肩:“我们每次去楼下遛弯儿的时候,你都会买一瓶。”说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我记性好着呢!”
苏清荷撇撇嘴,起身朝沈砚扑过去,抱着沈砚的脑门儿狂亲了一口:“沈砚,你真好。”
沈砚最喜欢听苏清荷叫他的名字,连名带姓的,却比任何昵称都更亲密。
苏清荷常听人说,千里送鹅毛,礼轻情意重。沈砚带过来的牛奶,礼重情义更重。
以后的日子,沈砚不在身边的每一天,苏清荷都能抱着从前的美好回忆度过。
她曾经那样热烈地爱着一个人,同样地,也被那个人热烈地爱着。
离开沈砚,苏清荷确定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。谁都不是沈砚,谁也比不上沈砚。
沈砚离开的时候,苏清荷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。这预感没来由地让她心慌。
上车之前,苏清荷搂着沈砚的脖子,头埋在沈砚的胸口,整个人挂在沈砚身上。
“我不想让你走!”苏清荷嘴里咕咕哝哝,说着一些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话。
沈砚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