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掐在苏清荷腰上的手部用力,提着苏清荷挂到自己身上。
突然的失重感让苏清荷尖叫,本能伸手环住沈砚的脖子。
沈砚的双手穿过苏清荷的腿弯,扶着她大腿以防她掉下来。
苏清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攀附在沈砚身上,那姿势就像一只抱树的考拉。
“坏人!”苏清荷一只手环住沈砚的脖子,腾出另一只手拍打沈砚的后背表示抗议。
沈砚偏过头去吻苏清荷的颈窝,温热的皮肤表面有淡淡的玫瑰香气。
“好香。”沈砚深吸一口气,“该办正事了。”
昏黄的夜灯下,苏清荷红着一张脸,像是成熟的水蜜桃。
红唇微启,娇艳欲滴:“你就会欺负我!”
“不欺负你欺负谁?欺负别人,你愿意吗?”沈砚的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,欣赏美人的羞涩。
苏清荷眉毛竖起来,“你敢!”眼睛一横,瞪着沈砚:“你要是敢劈腿,我就……”
沈砚想逗逗她,问:“你就怎样?”
苏清荷眼圈一红,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,“我就……我就……我也不能怎样。”
苏清荷不愧是学表演的,眼泪说来就来,“你有了别的女人,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。但是沈砚,我会离开你。男人与牙刷不能共用的道理,我懂。”
沈砚只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苏清荷竟然当真了,还引来两串珍珠。
沈砚抱着苏清荷进屋,将她轻放到床上。苏清荷紧紧搂着沈砚的脖子不松手。沈砚没起来,反而跌倒在苏清荷的身上。
“别哭了,我开玩笑的。”沈砚抬手,拭去苏清荷眼角的泪珠。
苏清荷撇撇嘴,不依不饶,“那你发誓。”
沈砚举起三根手指,像模像样地发誓:“我发誓,从今以后只有苏清荷一个女人,如违此誓,天打——”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苏清荷捂住沈砚的嘴巴,“别说。”
沈砚的心里暖暖的。
谶语的威力不在于应验,而是爱你的人不忍你说出自毁之言的那份心。
苏清荷在乎沈砚,在乎到希望他一辈子过得顺顺当当,即使没有自己,也要过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