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啊!”池砚冲着言莘一笑,露出洁白的牙齿。
虽然一晚没睡有黑眼圈,但却一点不影响他的俊逸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。
言莘被他晃了一下,忍不住横了他一眼,没有搭理他。
池砚一看这样,也不生气,起身朝着她走了过来。
言莘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。
池砚扑哧笑了。“看到我怎么还躲?我是老虎吗?”
怎么还躲?
当然是因为他笑得太色了。
言莘反正也不说话,就是戒备地瞪池砚。
池砚笑着递上一杯水,还给了新牙刷牙膏。“给你送东西。”
言莘不想接,谁稀罕。
池砚趁机威胁言莘:“不接的话,我就当众亲你了,这么多人看着一定很刺激。”
言莘咬牙,气得一把抓过来牙刷和牙膏,还把他手中的水杯也接过来。
她怒目相向,“池砚,你是不是有病?”
池砚点头。“如果有病的话,也一定是想你的病。”
这是什么人啊,简直有毛病。
“神经病。”
她懒得搭理池砚,先去洗漱。
而此时,陆时和并不在这里。
男士们似乎都已经洗漱完毕了。
杨宽给岁禾小于也送了水杯和牙刷。
岁禾发现水是热乎的,应该是烧了水兑的纯净水:“水是热乎的,想的挺周到呀,多谢了。”
“这是池总烧的水。”杨宽笑着道:“他烧了好多,让我们大家洗漱。”
听到这话,岁禾也很惊讶。“池总挺周到啊。”
言莘皱了皱眉,躲得更远了。
池砚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更加慵懒地看着言莘的背影,那眼神好像志在必得。
岁禾朝着言莘走了过去。“托你的福,一大早有热水用,真不错。”
言莘回头看了岁禾一眼,特别无奈。“他就烧一个热水而已,再说了他不烧别人也会烧啊,这么冷的天,不烧热水还不得冻死。”
岁禾扑哧笑了。“说句公道话,你这样说话有失公允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言莘叹了口气。“那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