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蹙眉。“母鸡上天，后半句，不是什么好鸟吧？”
言莘轻哼，他也知道啊！
她转身离开，把池砚丢在那里。
付云熙给他们安排了午餐就离开了，她是不想让大家拘谨，安排好后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。
言莘走到了岁禾身边，瞥了一眼岁禾的画，“你画陆时和啊？”
“画风景，顺带的。”岁禾其实也就是寥寥几笔，勾勒了一个背影，但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画的是陆时和。
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。”言莘忍不住啐了一句。“什么玩意儿？”
岁禾看她气鼓鼓的，问了句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别提了。”言莘想到刚才的情况，就忍不住地来气。
“你跟池总吵架了？”岁禾刚才看了一眼，发现他们两个人在说着什么。
即使隔得很远，也觉得气氛不太对。
言莘想说自己被池砚调戏了，但又觉得场合不太对。
她不说，岁禾也不多问。
“他调戏我。”言莘压低声音告诉了岁禾。
岁禾也很意外。
“娘的，他想要我做他情人。”言莘骂骂咧咧完又说，“调戏了后，看我瞪眼，立刻说开玩笑，真是太low了。”
岁禾看向远处的池砚，发现他也看了过来，似乎在关注着她们会说些什么。
“真没想到，池总看起来很正经的一人，怎么会跟你开这种玩笑？”岁禾其实对池砚的印象还是不错的。
至少，在岁禾看来，池砚很尊重人。
大概是岁禾见识过裴宴川那些朋友，对自己的态度。
这么一对比，真的觉得池砚人挺好。
言莘轻哼：“什么开玩笑，就是试探。”
岁禾一愣：“试探你对他的心思？”
“岁岁，我虽然是公关，名声确实不太好，很多老男人都想勾引我，拿钱诱惑我，但我万万没想到，自己老板会这样。”
言莘今天挺颠覆三观的。
“你知道那种感觉吧？”
岁禾点头，“心灵受伤了？”
“是啊，老娘为他公司卖命，他想跟我深入浅出，负距离接触，做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