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感觉自己被狠狠地嫌弃了。
他扑哧笑了一下,然后说:“算了,逗你玩的,你看你,开不起玩笑。”
言莘眯起眸子,眼底危险了很多。
鬼才相信他刚才是开玩笑。
他竟然想要跟她发展一下男女关系,做他的情人?
“幸好池总是开玩笑,否则的话,我对提让我做情人这事有应激反应,以后可别跟我乱提这种话,上一个提这事的人,现在还在康复医疗呢。”
“咳!”池砚笑了一声。“康复医疗?什么地方残疾了?”
言莘不紧不慢地告诉他。“脑残。”
池砚一本正经地夸:“那挺好,脑残了,不痛苦,以后人生都不需要动脑子了。”
“池总这么羡慕的话,不如把你的脑子放进搅拌机里面搅拌一下,”言莘轻笑了下。“也能去做康复医疗,正好跟人作伴。”
池砚再度笑了。“这么残忍,我还是不凑这热闹了。”
“那加薪的事,还算数吗?”言莘可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。
池砚微微挑眉,双手抄兜里,看了眼远处的山峦,“被人拒绝了,心情不太好,以后再说吧。”
言莘听到这话,就有些烦了。
对于那种“床上甜言蜜语,床下来去自由”的男人,只有一个念头。
那就是,没收不道德的作案工具。
她对池砚的好感全部败光。
池砚看出她的厌烦,笑着道:“不如你说句好听的话,我也许可以改变主意。”
言莘笑得天真无邪,“池总,你的言辞真动听,犹如开塞露般流畅,你也很可爱,犹如母鸡上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