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的很多事。
晚上,岁禾请客,打算犒劳一下大家。
参加的人有于红雪,刘力扬和他的几个兄弟们,杨宽和言莘。
岁禾御满香订了一个包间,这家酒楼在海城比较有名。
其实也有个目的,来尝一尝这里的特色菜。
言莘下了班,给岁禾打电话。
“你们在哪儿呢?我现在过去,给我发定位过来。”
岁禾告诉她:“马上给你发包间号,没有定位,御满香,你自己过去,我们现在也往那边走,到了后汇合。”
“好,今晚我没有活动,要好好吃点饭,最近可忙死我了,我们老板太禽兽,每天给我安排的事情太多了,简直就是把我的剩余价值压榨到了极点的周扒皮。”言莘愤愤不平地跟岁禾低声抱怨。“我不想干了,想辞职。”
岁禾扑哧笑了。“等我这边起来,你过来当二老板。”
“还是我们家岁岁心疼我。”言莘也就是抱怨下,每天在办公室装逼,很累。
现在,刚好是下班时间。
虽然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走了,但池砚没走。
他正带着助理范阳从走廊那边朝着电梯的方向走来。
言莘摁了手机等电梯,还没有看到身后不远处的池砚。
她抱怨的话,虽然声音很小,可架不住池砚的耳力好,听了个结结实实。
等到言莘挂了电话,一扭头,看到了池砚。
她立刻吸了一口气,脸色微微不自然。“池总,你还没走呢?”
池砚眉梢挺挑:“禽兽,周扒皮,想不到言经理背后是这么说我的,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很狂野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