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啊,关系确实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,您女儿跟陆总是同学的关系,都搞得这么僵,不如您去陆总那里道歉,看看能不能成。”杨宽直接把这球踢给了冉宝路。
冉宝路没想到自己这么诚恳了,竟然也没有让周岁禾松口。
最终,他坐了一会,就无奈地离开了。
冉宝路一走,杨宽对岁禾道:“这个老家伙要不是冲着让你帮忙求情,也绝对不会来道歉。”
岁禾对他一笑:“宽儿,看破不说破,明知不追问,闲事不多管,是一个人的最高修养。”
“我要那么高的修养干嘛?”杨宽轻笑:“我就是个俗人,就得把这种人的裤衩子给他扒下来,让他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。”
岁禾很无语,哭笑不得。
杨宽继续笑:“那画面太美,我怕你看了做噩梦。”
岁禾扑哧乐了。“顶楼的招牌做好了吗?”
杨宽点头。“做好了,明天上午安装。”
岁禾嘱咐了一句:“安装的时候安全第一。”
“知道。”
下午。
岁禾早走了一会,准备去画室拿一些东西。
她停好车子,下车,准备去画室。
裴宴川的车子也恰好停下来。
“岁禾。”
他喊了一声。
周岁禾一怔,转头看向他。
裴宴川也下了车子,走到她面前。
“我听说你准备开酒店?”
岁禾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耐烦。“你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