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道:“你胡说!不可能!如果嬛儿与果郡王早有奸情,她又怎会不知果郡王的模样?又怎能与谎称果郡王的皇上相谈甚欢?”
颂芝一挑眉,冷笑道:“莞贵人向来伶俐,就说皇上的常服与王爷的服饰相差如此之大,她当真认不出那是谁?芳若姑姑悉心教导她那么久,她当真不知眼前之人是皇上?要不说这后宫之中,唯有莞贵人最为高明呢,假意不认识皇上,装模作样地与皇上谈情说爱,只为讨皇上欢心!”
“再者,如果莞贵人当真以为当时的皇上就是果郡王,那她作为皇上的女人,却整日与其他男子勾勾搭搭、暗中相约,又该作何解释?她私底下又与多少男子还有过这般往来?”
华妃冷笑不已:“碎玉轩的宫人们都已招供,更有值守的宫人亲眼所见:莞贵人除夕夜独自外出;莞贵人赤足与果郡王调情;莞贵人夜游桐花台与果郡王相谈甚欢。事实俱在眼前,任你如何狡辩,她与果郡王之间毫不避嫌、不清不楚之事,可是昭然若揭。”
颂芝嗤笑补充道:“正是呢!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藏身于狭小的船舱之中。这也叫清白?还是说沈答应平时行事也是这般不拘小节,随性洒脱?所以才口口声声为菀贵人辩解、喊冤叫屈?”
沈眉庄气的眼眶都红了,整个人呆愣在原地。许久之后,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,茫然地转过头,目光中满是哀求:“敬嫔娘娘,芳若姑姑,求你们能为莞贵人作证,以证她的清白……”
敬嫔和芳若两人,却是双双低头,沉默不语,仿佛什么都没听到。
良久,敬嫔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皇上明鉴,嫔妾只是念及沈答应可怜,再加上莞贵人苦苦相求,便放松了看管。至于其他事,嫔妾一概不知。”
芳若紧随其后,语气中带着微微颤抖:“求皇上明鉴,莞贵人私会之事,奴婢毫不知情。”
沈眉庄满脸惊愕,不可置信地望着两人,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。
她猛地对着皇上重重叩首,哽咽道:“皇上,莞贵人向来心地善良、与世无争,如今这般遭遇,必定是遭人暗算!恳请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,还莞贵人一个公道!”
皇上稳坐龙椅之上,手指轻捻佛珠,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扫过殿中众人,他深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