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灯火通明，红烛摇晃，夜晚交织旖旎。
没了半路杀出的司夏，这是真正意义上的，怀桑和桑离的夜晚。
他很是紧张，怕表现不好，怕让殿下失望，怕给殿下的体验感不好。
于是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，连接近她都不太敢。
与之相比，桑离就显得干脆了许多。
她一把拉过走到床边慢吞吞的怀桑的手，将人拉到身边，扣住他的脖颈就欺身吻了上去。
怀桑浑身一怔，连神经都僵直了，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桑离眉梢微蹙，掐了下他后颈的肉，有些低的嗓音自他唇瓣传来，带着命令：
“张嘴。”
后颈部细微的疼痛让怀桑乖乖张开嘴。
他感受到了，那梦幻般的柔软。
怀桑在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，他之前并没有与桑离拥吻，看过的视频资料和讲解在此刻也变成了空白，书到用时方恨少，他是看了千本万本，到头来还是觉得少。
最后还是桑离带着他。
不得不说，怀桑是个顶顶聪明的学生。
一教就会，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他下意识揽住桑离的腰，又怕弄疼她，只敢虚虚环住，他感受着殿下的一切，在炙热和潮湿中与她共舞。
那是怀桑做梦都不曾梦见的，世上顶尖滋味。
……
怀桑犹豫，很是犹豫。
他本身在这方面就不太好做决定，偏偏还非要做决定。
于是他把这个决定权奉给了桑离。
他跪在桑离面前，劲瘦的身体在微微发颤，牙齿都在打架。
“殿、殿下，您要哪一个？”
桑离：……
夜色浓郁。
桑离肩膀上的金色光芒愈发强盛，又在一瞬间消弭，了无声息。
伊洛星。
九曜双眸紧闭的躺在床上，他脸色苍白，很是虚弱。
忽然，他像是感受到了什么，眉头微微锁起，有些情绪密密麻麻，如同针尖般往外溢。
阿布察觉到了不对劲，盯着熟睡的九曜看。
怎么回事？
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