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的拽在手里不愿意传出来。这个年头,谁愿意把赚钱的东西交给别人?”
蔡鸢说。
“那肯定的。不过凡事有舍有得,只要最后大家都能从中得到利益,都能分一块羹,我觉得也没什么。有钱一起赚呗。不过真要等到临死那种状况,我肯定也不愿意教出来。”
“是是是,和你说话最有意思。虽然大家有什么事儿都在明面上,但总归是比口蜜腹剑的好。本来就这么一回事,你要是都到饿死的当头,也没义务教给别人。最后都是各凭本事呗。”
“嗯。哎,对了嫂子,刚刚在车上我们打电话说的那个事儿,你和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?”
我的话题转到正题上。蔡鸢也不跟我绕弯子,直接和我说:“是这样的,她们都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,不能说是发小吧,但都是我们村或者邻村的。
我看着她们几十年,说实话,除了命运稍微差一点以外,人没什么毛病。你知道的,我们这些大多都是男人在外面挣钱,女人在家里带孩子,种庄稼。
她们人也本本分分,就是婚姻关系不太好,也想找个能挣钱的道道,把自己和孩子的生活拖着走,少因为手掌心向上而和人家说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