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翅膀重了,要么就是头重了,反正各种事儿。
没有反反复复推翻重做几次,风筝怎么都放飞不起来。他做的那个拿到山堡上,直接起飞,而且不会有太大的晃动。
这是很过硬的技巧。
我于是盯着他的手看,看着有点入神。
却被他开口打趣:“怎么了?很喜欢我的手指?是不是觉得用起来的时候很……”
我一只手堵住他的嘴,不让他再往外叭叭叭。他每次一说话我的耳根子就会禁不住发红。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,明明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,他不是这样……记得我们钻进学校的百草园,在隐蔽的大树干后,他只是亲了一下我的脸,都会耳红很久很久,没有一节课根本消不下去。
现在却是游刃有余。
时间真是让人经验丰富,也让人脸皮发厚。
“所以,你现在还在做木工?在哪个厂啊?什么地方?”
“之前最开始是在广东,那两年广东发展的挺好,后来听他们说浙江那边有一个地方工资还要好一点,中途跳过槽。
在浙江余姚。待了大概两年半的时间吧,我又去了广东。然后一直到现在没有换过。”
“……那……你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
他眼神有点呆滞的看我。就是自己也没头绪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