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给你烧着了?还私盐,你怎么不上天!你敢碰那玩意试试!”

    刘兴小声嘟囔:“你们娘们懂什么,那东西,来钱快着呢!干一票大的,这辈子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给你送进去,这辈子可不就交代了?”佟氏冷笑,“你要是有萧兄弟的本事,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。你他娘的就是一只鼓气的癞蛤蟆,非当自己是那吐钱的金蟾,天天做那美梦!”

    “这娘们疯了。萧兄,不理她,咱们喝。”刘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。

    “喝喝喝,喝个屁!喝点马尿,你成玉皇大帝了!走,跟我回家醒酒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”佟氏拎着刘兴的耳朵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疼,疼——”

    陆弃娘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还好还好,佟氏也是个拎得清的。

    她得和萧晏,好好谈谈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陆弃娘把几个孩子都撵回屋里睡觉,自己则严肃地看着萧晏。

    萧晏喝了酒,脸颊微红,黑眸似乎比平时多了些朦胧的水意,让他的眸子更加温润。

    “弃娘。”他笑着喊她名字。

    “醉了。”陆弃娘嘀咕道,“萧晏,你去洗把脸清醒清醒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醉。”萧晏歪头看她,带着极少见的明快,“你是弃娘,你的生辰是四月十二,你属兔,今年本命年。”

    陆弃娘:“……你记那劳什子玩意做什么?我都不过生辰。好了,你听我说——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萧晏本来坐在炕的另一头,闻言往前凑了凑。

    陆弃娘:“……我其实前些日子就想和你说,但是怕你不爱听,忍住了。今日刘兴提起私盐,我就想着,就算讨人嫌,我也得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