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木然,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“还有!”陆弃娘道,“我的三个女儿,你若是敢对她们动心思,我就,我就阉了你!”

    萧晏脸上瞬时染上一层薄怒。

    这话,实在是太过羞辱人。

    她把他当禽兽了吗?

    萧晏嘴唇翕动,想分辩什么,但是却最终没出声。

    “娘,水烧好了。”二丫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“好,我来。”

    陆弃娘很快拿了个大木盆进来,倒了大半盆兑好的温水,然后走过来,伸手就脱萧晏的衣裳。

    萧晏要推开她,但是手却绵软无力。

    他被下了毒,废去了一身武功,而且完全用不上力气,双腿支撑不了走路,双手提不起东西。

    陆弃娘三下五除二就把萧晏扒了个精光,提起来放进盆里,撩起水来,毫不避嫌地给他洗澡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打过仗的,这么多伤。”陆弃娘干活风风火火,用水瓢舀了一瓢水,从萧晏肩头往下倒。

    水顺着肩膀流下,后背蝴蝶骨清晰可见,已然瘦脱了相,伤疤交叠,新伤旧伤兼有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这都没死?”陆弃娘伸手搓了搓他胸前的伤疤,“是挨了当胸一剑?”

    萧晏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他已把自己当成行尸走肉,否则如何能忍耐这寡妇的粗鲁?

    陆弃娘也不在乎他的冷漠,等温水浸软了灰垢,她用力给他搓了起来,一边搓一边道:“我从前在镇上澡堂子给人搓澡,搓一个三文钱呢!”

    “哎,买你把贩猪的本钱都花了,我得去问问,澡堂子还招人不,一天搓十个,是三十文,二十个,六十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