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一下就变成这样,真的发展到下一步的话,说不定会因为兴奋和刺激过度禾少涩。
他不自觉回味她的滋味,从浅尝辄止到完全侵占,每个环节的味道都各不相同。
他知道这么做会很危险,但还是决定,在跟和司宴坦白之前,下一次来也像今天这样,避开他单独来。
韩姝在他离开后,整理床铺,换了身衣服,刷牙漱口洗了脸,拿起那罐才吃了一勺的零食,坐在窗边,一边吃一边看书。
差不多吃完时,到了云泰宁那边派人叫她过去的点。
云泰宁有客人,是同在这里疗养,过来“串门”的覃老将军覃启。
他和云泰宁一样,去h市给申勋健那家伙送生日礼物后回来,身体不大舒服,进来休养。
韩姝过来时,俩老人正下着象棋吐槽申勋健不吉利。
云泰宁蛐蛐,“不然怎么每回见他,不是翻旧账闹的不爽,就是身体闹毛病?”
覃启跟着蛐蛐,“和年轻时候一模一样,靠近这家伙就会不幸。不晓得他那么多孩子都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覃启七十出头,说是说生病了,但韩姝看他精神好得很,而且他是难得随着年纪增长,身材没有走样的,韩姝刚进去时,他甩过来的眼神里饱藏的杀意炸弹精准落在她头上,无声地爆炸,把人震慑在原地好半天无法动弹。
云暲、和司宴他们是主动或被迫扔进鳄鱼池里杀出来的狠人,凌隺一是半自动全方位精心设计后培养出的武器,覃启则是真正枪林弹雨亲身经历战火无数的堡垒。
但他收敛所有气势,跟好朋友背后蛐蛐别人的样子,和小区里遛弯遛狗打牌搓麻将的老头儿没有任何区别,迷惑性极高。
“这个小姑娘是?”覃启看向门口。
“小姝。”云泰宁笑着招手让韩姝进去,“今天来的倒快。”
韩姝这才迈开步子往里走,“云爷爷下午好。您有客人啊?”
“这是覃老将军。好朋友。”
韩姝礼貌地鞠躬,“覃将军您好。”
“哦,她是那个小保姆吧?”覃启反应过来,“别那么生分嘛。你叫他云爷爷,叫我覃爷爷就行了。”
韩姝听话地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