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把药拿来。”
真是很贴心啊!
他带着两个警卫,让其中一个去拿药,另一个留下来守在身边。
椅子不大,他坐着占去大半,容不下再挤一个人。韩姝要坐也不像话,于是站着打开书,轻声念起来。
哲学的书没有太多故事性,云泰宁却不介意,听了半小时,警卫提醒他有客人来访,他起身走了。
走之前对韩姝说了声谢谢,其余的没有多说。
此后两天,云泰宁每天分三个时间段让她念书,一开始是韩姝自己看的,后来变成了念他给的。
韩姝怕了,不去中央花园了,结果他让警卫来请她过去,念书的地点从花园,到他住的那栋小楼外的亭子,到小楼里。
逐步登堂入室。
叫她过去也不单只是念书,会聊些闲话。
云泰宁慢慢知道了她茶艺很好——没让她沏过,怕在水里下毒。
也知道了她插花技术很好——看她插过,她走后就让警卫扔了,怕在花蕊上下毒。
还知道她会比较多乐器,兴致勃勃地让警卫取了一把颇为雅致的古琴来,没听两句就把她赶起来让停,别埋汰了这把好琴。
韩姝嘟哝,“我说过只是会一点点,已经很多年没弹了,您偏不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