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发现连身份和名义都无法压制男人们想得到她的野心,就变得像动物一样,开始用暴戾野蛮的方式宣誓主权。
拙劣,蹩脚,可笑,幼稚。
云暲走了。
韩姝被松开,双腿发软,踉跄着扑到洗手台上,用冷水冲自己的脸。
“对不起,姝姝,是我太在意你,没忍住做过火了。”申相仪向她道歉,“你整理好衣服再回来吧。”
他先回宴会厅,留韩姝慢慢平复情绪状态。
有他这句话,韩姝理所当然的在外面多赖会儿,从侧门出去,在屋外吹冷风,兜了半圈绕回宴会厅另一个门。
云暲站在蓝雪花造景花墙下等着她。
一关一关又一关,真是没完没了。
有一说一,云暲的外形实在优越,姿态悠闲靠着花台边缘,月光落在他身上,像一只在孤独绝望里等死的夜莺。
“亲的很缠绵。”云暲评价,“但你看起来不是很喜欢。”
韩姝露出笑容,“云少这话,是被挑衅后的自我安慰吗?”
云暲上下扫一眼她的衣服,长袖长裤,裹得倒是严实,胸前衣襟乱了,有湿痕,眼睛和嘴唇也红着,还没消退。
他说:“我现在也摁着你强吻一通,完全可以赖在申相仪头上,大家不会怀疑。”
韩姝:“……”
难得看到她噎住,云暲的胜负欲获得了一点扭曲的满足。
“身上的伤还要紧吗?”他问。
时间不多,他不长话短说直奔主题,而是先忙着吃醋和关心她的身体?
“别误会。”云暲解释,“我单纯好奇,接下来你要和他相处很久,怎么解释身上的伤痕?”
“就说是……”韩姝歪歪脑袋,“被云少打的。”
云暲:“……”
韩姝一脸觉得这个解释很不错的表情。
“云少垂涎我,想趁申总不在强迫我,我抵死不从,故遭暴打。哥哥虽然很生气,但看在云少帮忙找回我,以及多年兄弟情义的份上,与云少握手言和。我觉得这个说法申总会信,云少觉得呢?”
云暲磨着后槽牙,“你敢这么说,我就当着他的面扒光你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