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司宴的吻技很好,和他在床上一样技术高超。
在韩姝亲过的男人里绝对能排进前二甚至拿下第一。
他太懂如何调动人的感官情绪了,几秒不到就丢盔卸甲,放弃抵抗,沉溺进他编织的欲望密网里,在他的操控和调动下浮浮沉沉。
韩姝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。
比如说这个吻,又急又凶,带了点怒气和惩罚的意味,只因为她不听话,反复提到云暲。
她和云暲、申相仪等人是什么关系,会发生什么事,他不都一清二楚吗,为什么要闹别扭,有小脾气?
难道和他睡一觉,让他睡出独占欲来了?
而且如果真因为她不听话要处罚她的话,有的是别的方法,而不是这种让人浮想联翩,误以为他动心吃醋了的方式。
这些连心都没有,用利益和权力捏成心脏模样替换原本器官的人,即使心动,也只会是因为利益被干涉和撼动了。
韩姝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阻止他的后撤,眼神迷蒙声音含糊地问,“这种亲法……是要在车里做吗?”
“试过吗?”
“唔……不记得了……”韩姝的手轻贴着他的裤缝,“但如果是你的话,肯定会是最难忘的,以后有关于车里的记忆,就只独属于哥哥了。”
“贪心不足,连吃带拿。”和司宴捏着她的下巴,“小心自食恶果。”
“要……”她无视他的警告,软声软气,“哥哥。”
和司宴被她勾得血气上涌,又亲上来,手下滑摸到她的腰,下一瞬她整个人被电了似的一弹,啊啊啊地叫起来。
“好痛……”韩姝哀叫着捂住侧腰,蜷成一只虾,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和司宴终于得以退回位置上,盯着她,“就这还要呢。”
韩姝满是哭腔地说,“是哥哥太诱人,色令智昏,人之常情啊!”
和司宴重新发动车子上路,“颠倒黑白。”
韩姝:“哥哥铁石心肠。”
和司宴:“是你定力不足。”
韩姝:“哥哥蓄意而为。”
和司宴:“是你恶人告状。”
“逃避责任。”
“委罪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