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。
如果不让韩姝结识申家,她就不会有机会认识云暲,见不到云暲,自然不会让对方发掘出她隐藏的身世,至于后面的认祖归宗,成为和家千金,继承巨额遗产等等,更是免谈。
所以这件事南家没有做错。
错只错在他们不该急吼吼的和她断绝关系,把场面搞到彻底无法挽回的地步。
哪怕等一个星期,就一个星期而已,也不会如此万劫不复。
现在,送给她的观山华庭的房子已经收回,收养程序也作废了,她不再是南家的养女,他们连坐地起价,和和司宴争抚养权的资格和筹码都没有。
是他们亲手创造了所有机会,又亲手把这些机会一个一个毁掉,断了所有退路。
这才是他们最懊悔的一点。
栾清黎气得呕血,一夜之间老了五岁不止,黑眼圈鱼尾纹抬头纹法令纹全部冒出来,早上一梳头,看到白头发……
她摔了一桌子的护肤品。
处于这种家族风雨飘摇,家产岌岌可危的危机之下,她想要的是全家人紧紧拧成一股绳,共克时艰,熬过难关,寻找机会东山再起。
而不是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!
栾清黎正愁满腔恼恨无处发泄,烂醉的好大儿好死不死恰好撞她手里,顿时被当做泄愤对象,只扇了两巴掌怎么够,得彻底把人打醒才对!
这么一想,抬手又要打。
她之前在家里打人,两父子一向任她打骂发泄,不会还手,反正打不成怎样,她发泄完了事情就翻篇了。
这一次,在她准备再下手的时候,南袁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阻止了她的动作,一提一拎一甩,暴力地把人扔在一旁的沙发上。
南袁舟低声呵斥,“有这个时间力气打人,不如好好想想,到底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。”
栾清黎的肩膀磕在沙发的实木扶手上,痛得大叫一声,头发乱了,指甲劈了,眼眶通红,不过不是委屈或示弱,而是痛和气的。
她不屑于用歇斯底里痛哭流涕这种无能懦弱手段来解决事情。
这是第一次,南袁舟对她动粗,哪怕她亲手灭杀他的情人和私生子,他都没这样对她过。
“想办法,找机会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