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再叫我夫人了。”
文沐婉摆了摆手。
“我已经不是这座宅子的女主人，摆脱这段婚姻，恢复了自由的单身身份。你也不是这里的女佣，而是申氏家族掌权人的女朋友，以后叫我沐婉就好了。”
韩姝低着头，“我不敢。”
文沐婉嘲笑她，“还和以前一样胆小。”
两人坐在大宅中间的下沉庭院里，那个瘦弱的姑娘端来三杯气泡酒，推了其中一杯给韩姝。
韩姝之前在南家大宅厨房里不少帮忙，发现不同的酒用的杯子不同。
桌上的三杯都是气泡酒，很细心地用了同一个型号的杯子，外表一模一样，她那杯无论颜色还是份量，看起来和其他两杯没有什么不同，不会引起警觉怀疑或其他联想。
瘦弱姑娘刚才没有走远，一直听着她们的谈话，此时接着文沐婉的话说，“如果胆小，就不会在沐婉姐姐流产住院的时候，勾搭男主人上位吧？”
韩姝正准备伸出去拿杯子的手一顿，抬头看向她。
“这么惊讶，被我说中了？”
文沐婉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，“安安，不要胡说。”
宋安悯轻哼，“人家哪有胡说，分明就是事实。”
文沐婉像在和她唱双簧似的说：“就算她想上位，最后上的是申家。我和熙哥已经离婚，他以后怎么样，和什么女人玩，我已经管不着了。”
宋安悯撇嘴，“这些都是申洛哥哥亲口告诉我的，他既然知道，说明申家也都知道了，不明白这样的人，申家怎么会看得上，也不嫌脏。”
韩姝坐在那里，被训得一言不发，像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。
斜刺里突然有人叫安安，宋安悯听出那是宋书淮的声音，立马和文沐婉站起来，一边推她，一边使了个眼色。
这中间有非常短暂的一个瞬间，两人背对着桌子，视线不在韩姝身上。
文沐婉笑着答应着要朝声音的方向走过去。
“夫人，您要离开忙别的事吗？”韩姝突然叫住她，“那刚刚说的酒，还喝吗？”
“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文沐婉不高兴自己被她叫住，但想了想，还是拿起了杯子，亲眼看到她喝下去，比留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