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韩姝咬牙切齿,“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?怎么……这么……沉?!”
申溪好不容易聚拢的那点神智在刚刚和韩姝“斗智斗勇”的过程中消耗殆尽,又开始迷迷糊糊。
“我的卧室……在二楼。”
韩姝从没去过二楼,哪知道哪间房间是他的,就近推开一扇门,开了灯,几乎是生拉硬扯的把人搞到床边。眼看即将抵达终点,结果被长绒地毯一绊,一时不稳,狠狠砸在床上。
即便床很大很软还有种舒服的气味,她还是生出一种自己的脑浆被砸出来了的错觉。
主要是压在她身上的人,实在太太太重了!
她被压得气短,艰难地手脚并用地努力把人推开,“你叔说错了,你不是,白磷,你是,秤砣!”
要是平时,推开申溪不费事,但她上楼这一趟几乎把力气耗光了,浑身是汗,气喘不停,实在有些推不动了。
申溪感觉有人在身上摸来摸去。
他抬起闷重的脑袋,在刺眼的灯光和晕乎的视野里,认出这是申相仪的房间。
他怎么跑小古板屋里来了,还躺在他的床上。
还有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。
“你是……谁?”
他俯身看着她。
韩姝:“……”
“啊……我想起来了。”他自言自语般说,“你是,坏女人。”
这个梦,有点太离谱了。
他在小古板的床上压着小古板的心上人。
他对小古板的东西,已经觊觎到这种程度了吗?他内心想对小古板的东西做的事,也变态到这种程度了?
明明,明明只是认识了很短时间的一个,坏女人。
他都还没来得及和小古板揭穿她的真面目。
韩姝要说话,却被他捂住嘴。
韩姝的眼睛瞪得要鼓出来。
“嘘~”申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把她压制得严严实实,“你真的太坏了。闯进我的脑子,还闯进我梦里来……这么可怕的梦……一整天了,翻来覆去,翻来覆去……全都是你。我喝了那么多酒,都没法把你赶出去。”
韩姝:“……”
“你干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