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为你这么忙,还记着他的事。”申相芸笑的很温柔,“也就这周内吧。这两天忙着最后确认参展的画作。备选作品太多,优秀的也很多,他说都挑花眼了。”
“送展时间还没截止吗?”
“貌似还剩两天。”申相芸对具体的情况了解不深,不过还是很关心儿子的事业,“他说因为作品太多场地有限,想提前截止来着。”
申溪:“景哥的画展也是跑起来了啊!”
话音未落,后脑勺挨了申相仪一巴掌。
申溪咬牙切齿地瞪他!
申相芸问:“怎么,相仪有想送去参展的画?”
“我哪会那个,忙正事还忙不完。”申相仪一把捏住准备对他黑虎掏心的申溪的爪子,“随口问问而已。”
申勋健大概实在看不下去申溪使劲儿作死的行为,摇头道:“他要是实在喜欢,你就把车给他玩两天嘛。”
申相仪才不干,“他又不是买不起。”
申溪眼睛瞪更大,“这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吗?你那款全球只有两台!买不到了!”
“你也说有两台,砸钱从另一个买家手里买过来不就好了?”申相仪站起来理了理被他抓乱的袖子,“都十九岁了,跟个毛头小子似的,真该把你关在家里,让爸好好教教你。”
申溪火速站起,“爷爷我突然想起还有寒假作业没做,我先走了爷爷早点休息晚安拜拜不用送了。”
鞠躬敬礼开溜一条龙。
申相芸看得直叹气,“这个小溪啊,只有相仪能治他。”
申相仪也准备走了。
“相仪。”申勋健叫住他,慈眉善目中多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严肃,“玩玩而已,只要不过分,我不会过问。如果你是认真的,性质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知道的,爸。”申相仪朝他鞠了一躬,“爸晚安。”
他从前门绕去车库,申溪果然在院子里等他。
“干什么脸色这么难看?又被爷爷骂了?”
申相仪盯着他的脑袋,答非所问,“你的头发让你和萨摩耶一模一样,汪两声来听听。”
申溪:“……”
申相仪接住他挥过来的拳头,“车停在上国壹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