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成功让栾清黎的火气直冲头顶,直接甩了他一巴掌,“南袁舟,我最近给你脸了是吧?南家有没有继承人关我什么事?你儿媳妇给你儿子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,还搞出人命,你自己不处理好文家窦家的关系,天天和新秘书出双入对,现在怪起我不想办法了?”
南袁舟喝酒了本来就脑袋发胀,被一顿骂更加脑门胀痛,说话也带上怒气,“我正是在想办法把这件事对公司的影响降到最低,你懂什么!”
栾清黎冷笑,“你的办法,不是培养一个漂亮的玩物送到申家去,拉拢申家的关系,这样无论文家还是窦家,舍弃了都无所谓,对吧?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南袁舟彻底变了脸色,“这些照片,到底是谁给你的?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栾清黎抱着胳膊,气势完全不在对方之下,“我接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电话,对面问,你是不是有个女儿,之前一直藏着,最近才拿出来。小姑娘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不俗,颇有我年轻时的风采……”
她看着越听越诧异的老公,“怎么,不打算把我失、散、多、年的女儿,带来我看看吗?”
失散多年四个字,一字一顿,嘲讽拉满。
端庄温和的贵妇人面具戴太久,南袁舟都快忘记这个母老虎的本性,竟然觉得她这个样子陌生的有些怀念。
他说她疯了,连这种无稽之谈也听进去。让她把精力好好放在处理文沐婉的事上,韩姝只是南家的女佣,他就是脑瘫了,也不会看上这种黄毛丫头。
“女佣?”栾清黎顿时满脸迷茫,满腔怒火像被快刀斩断,一边堵塞拥挤,另一边空空荡荡,没法互相匀匀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熙子觉得她好用,带到公司想培养成私人秘书,他不在,我帮忙考察两天,趁此机会把人做利益最大化处理,阻止他的异想天开。就这么回事,被你搅得乱成什么了都……”
栾清黎听完他的解释,眉头反而皱更紧。
她嗅到比刚刚更加浓的危机:
儿子和这个女佣的关系,绝对不对劲!
昨天还觉得栾清黎听到的话是无稽之谈的南袁舟,在办公室盯着镇定自若忙碌的韩姝看了半天,越看越觉得,那个说法似乎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