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管姨娘,为了和三弟睡觉,还要单独占一家屋,真是不要脸!
一个姨娘,什么事都不做,每天打扮得妖妖娆娆的,惯会勾引男人。
听说宁小姐陪嫁的宅子,是三进的,到时候她可要抢一个大院子。
吴老娘心痛道:“养这么多人,那每日的开销岂不是要好几十两?!”
吴二嫂笑道:“娘,那是人家宁姑娘的嫁妆。”
吴老娘眼睛一横:“什么嫁妆?嫁进咱吴家,就是咱吴家的银子!我得帮炳秀管着银子!”
吴二嫂:“娘啊,夫家是不能动媳妇的嫁妆银子的,说出去三弟官都做不成了。”
眼看吴老娘被吓到,吴大嫂眼珠子一转:“二弟妹怎么说话的,娘帮她看管嫁妆银子,也是为了她好。”
三弟媳那么有钱,只帮衬三弟可不成,这银子落到吴老娘手里,受益的是可是她们全家。
吴二嫂爷反应过来:“娘适当管一管,也行。那国公府的小姐,娇生惯养的,哪有咱娘会过日子啊!”
吴老娘得到两个儿媳支持,立刻骄傲了起来:“她这样大手大脚的,嫁妆必须让我管着。”
吴大嫂:“娘,三弟妹刚进门,咱对她好一些,她要是回娘家告状,苦的可是三弟。”
吴老娘:“我家炳秀可是状元啊!”
吴大嫂:“这上京啊,最不缺的就是状元,国公府可是皇亲国戚!娘,你可得悠着点,要接管三弟媳的嫁妆银子,也得慢慢来。”
管灵竹坐在屋里子喝茶,对于外面的议论,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吴炳秀那个蠢货,没把宁泽翰带来,倒是把一家老小带她这里来了。
管灵竹心里有气,可是,她还要求着吴炳秀,不得不忍了下来。
忽然,门被敲得咚咚响,吴老娘的老烟嗓响起:“管姨娘,赶紧出来,把衣裳洗了,一天天的不是喝茶就是绣花,你还以为你是大户人家小姐啊!”
“臭不要脸的荡妇,关着门吃香的喝辣的,也不知道给长辈孝敬一点!”
“果然是娼妇做派!”
管灵竹一开始还和吴老娘理论,她是国公府世子的姨娘,可不是吴炳秀的姨娘,她是国公府的人,不是吴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