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时间流逝,月光终会变淡,朱砂亦会老去,只有名声与权力,才是永恒不变的倚靠。”
“你们父亲去的早,阿青也该学着长大了,他的婚事早该定下来了。”
顾衔霜又去看了顾衔青几次,见他只是情绪不佳,没有再嚷着要去宁国公府砍了宁泽翰,顾衔霜和卫惜翠终于放心下来。
公主府,沈清扬没等来顾衔青,倒是等来了宁泽翰。
教养嬷嬷故意将他晾了很久,才将人放进来。
宁泽翰见到人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世子,你此番前来,所谓何事?”沈清扬一改往日娇羞,说话的语调有些生硬。
看人的眼神里,更是带了一丝上位者的睥睨。
宁泽翰下意识微微皱了皱眉,不可置信地看过去。
在他眼里,清扬一直是单纯的、天真的、柔弱的,甚至天真地带了些蠢。
他敢自信的断定,他虽然没和她圆房,但她一直都在他掌控之中。
今天的沈清扬,给人的感觉有些奇怪,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好似要脱离掌控了。
宁泽翰愣怔了一瞬,回过神来:“我问你,你昨日为什么要我赶走卫都督,你知不知道,你让我得罪了卫都督!可是把我害惨了!”
沈清扬莞尔一笑,“世子真是搞笑,明明就是你赶的人,怎么是我把你害惨了?”
宁泽翰没想到她会顶嘴,硬是反应了好几秒才继续甩锅:“是你让我将人赶走的?”
“是吗?”沈清扬端起面前的茶盏,轻轻吹走水面茶末:“世子这话好没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