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闪过一丝暗芒。
宁国公见他这个样子,心里把宁泽翰那个龟儿子凌迟了上万遍。
“卫都督,怕是有什么误会,泽翰耳根子软,应该是被人误导了。卫都督千万别放在心上,待会儿我回去狠狠骂他。酒水已经备下,都督千万赏脸,我马上就让泽翰来给都督赔礼,你要实在是瞧不上泽翰,我还有个二儿子宁泽霁,泽霁只比宁泽翰小几个月,处事妥帖的多。”
卫温书这才转过身来:“是吗?倒是没听说过国公府二公子。”
他一下就听出宁国公对宁泽翰的不满,原来宁国公想换世子的传言,并非空穴来风。
宁国公殷勤小意道:“泽霁一直帮着处理府上庶务,平日里低调的很,都督见着就知道了,泽霁稳重踏实,是块好料。”
卫温书将佛珠戴在手上,调转脚步,“说的我都好奇了。那就请国公爷带路,让我见识一下府上的二公子吧。”
宁国公觉得有戏,狗腿似地在前面带路:“快让人去请二少爷到我院子来,陪都督说会儿话。”
林氏奔到花厅的时候,宁泽翰正和顾衔青把酒言欢呢。
“泽翰,你怎么回事,怎么把卫都督得罪了?卫都督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?!”
就连安南王见了人,也要给几分薄面。
儿子这是失心疯了?
宁泽翰看了一眼林氏身后的吴状元,“母亲放心,儿子自有分存。”
顾衔青在一旁帮腔:“夫人请放心,宁世子很有魏晋古人遗风,令人佩服的很。”
林氏眉心一皱,只觉得脑子有些晕。
放不了一点心。
儿子怎么得罪了卫温书,和顾衔青又交好了?
但看儿子那胸有成竹的样子,又不似作假。有客在,也不便询问太多,林氏将信将疑走了。
沈清扬回到漱玉苑,听着下人汇报:“世子把卫都督轰了出去,国公爷腆着脸把人又请了回来,现在二少爷正陪着卫都督说话呢。”
沈清扬笑道:“这家人还真是有趣。”
忽然间,丫鬟婆子们埋着头,鱼贯而出。
一道冰凉的、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不仅有趣,还真是热闹。”
沈清扬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