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扬端正坐着,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揉着怀里的猫:“舅舅说什么呢,清扬不懂。”

    卫温书也不恼,善意提醒道:“你别招惹楚御凛,他不好惹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笑道:“舅舅更不好惹。”

    卫温书好似被这句话取悦,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来:“顾衔青也不适合你,他太单纯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垂着眼,长长的羽睫在脸上拉出一道暗影:“我也单纯。”

    卫温书抬眸看过去,仿若一眼就能将人看穿:“你不淡出,你跟我是一类人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吟吟笑道:“才不是,舅舅是变态。”

    卫温书微微皱眉:“变态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不像是好词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歪着头,斜斜睨他一眼:“‘变态’二字,就是专门形容舅舅你这种人的。”

    卫温书笑了:“真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苍白的手指,捏了捏沈清扬怀中的猫咪耳朵:“宁泽翰和我大姐的事,是你安排的?”

    沈清扬唇瓣微张,表达惊讶:“舅舅为什么老是说些听不懂的?”

    随即,又吟吟浅笑:“摄政王殿下是被你弄走的吧?”

    卫温书回以微笑:“不过是给他一个回礼罢了。”

    上一次,楚御凛派人给他送了一个“礼”,这一次,他不过还一个礼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小瞧你了,还真有些本事。”

    他很了解卫惜翠这个姐姐。卫惜翠自诩贞妇,把名节看得比命还重要,沈清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差点就让卫惜翠名节尽毁。

    勾搭卫惜翠的男人,竟然还是宁泽翰,沈清扬的夫君。

    他原以为,沈清扬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些的菟丝花,没成想,菟丝花上竟然有刺。

    “想必清扬在宁国公府,每日过得有趣的紧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摊手:“看吧,我就说了,我和舅舅不是一类人。”

    她要曝光卫惜翠,卫温书要救卫惜翠。

    他们分明是两路人,永远都走不到一起。

    卫温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别以为攀上楚御凛,我就不敢动你?”

    “舅舅绝对舍不得打我一下。”沈清扬笑起来:“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