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怎么一回事？！”林氏只觉得心跳如鼓。
宁泽翰也被事实震撼得不清：“母亲，父亲不知道怎么的，睡了乌姨娘，乌姨娘中途醒来，不堪受辱，将父亲阉了。”
林氏：“啊？”
“那上一次呢？”
宁泽翰竭力压制，脸上仍然藏不住喜气：“上一次也是乌姨娘。儿子审问了乌姨娘，据乌姨娘说，上一次，她过来找母亲，院子里没有人，就找到西厢房，结果遇到兽性大发的父亲父亲和她做了之后，累得睡了过去，她应该是猜出了一些真相，害怕清扬受辱，趁着清扬还在昏睡，一个人将清扬抱回了漱玉苑，清扬并不知情”
“这一次，她又来找母亲，又遇到”
“第一次发生之后，乌姨娘精神恍惚，天天做噩梦，葵水也没来，这回又遇到父亲兽性大发，她情急之下”
宁泽翰越说越开心，他的清扬是清白的！
上一次发生之后，他并没有和清扬确认，只是看着清扬的样子，他误会了。
他的清扬还是完璧！
宁泽翰三言两语，将事情的经过还原，林氏越听越觉得诡异。
怎么可能这么巧？！
两次都是乌姨娘？！
宁国公那老色批第一次没发现？！
看儿子喜气洋洋的样子，难道这是儿子的手笔？！
林氏想到之前儿子对沈氏的珍视程度，还真有可能。不然宁国公第一次怎么会晕倒？
如果这真是儿子做的，儿子的心思也太缜密了，把她都给骗了
虽然有些惊奇，但宁国公被阉，还真是大快人心！
而且他遭了这么大的难，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林氏压下眼中诧异，问道：“那乌姨娘怀上了？”
宁泽翰点头：“府医给她诊过脉了，确实是怀了，刚怀上，胎像还不稳。”
林氏眼珠一转：“真是你父亲的种？”
宁泽翰大声道：“当然，我都没碰过她！”
林氏抿了抿嘴：“乌姨娘肚子里的，只能是你的种。”
宁泽翰愣了愣，秒懂。
内宅丑闻，不宜宣扬。
大不了不让她生下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