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心下一喜,也跟着高兴起来:“真的?”

    宁泽翰嘴角一扬:“当然是真的,儿子刚从灵竹院子里出来,叫了好几次水!”

    林氏把宁泽翰拉到身边,一脸欣慰:“我就说,我家泽翰怎么会是个孬种,想是春闱压力太大了,都怪你爹,时刻逼着你,把你逼坏了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也高兴:“母亲,我们一起去找父亲,把这件事告诉他吧。”

    生儿子这件事,不用父亲帮忙了。

    两母子携手来到宁国公院子里,把这件事告诉了宁国公。

    宁国公听完,心里非常不高兴:“你确定你是痊愈了?要是中途又出什么幺蛾子,到时候别再来求我!”

    林氏的脸色当即有些不好,这糟老头子听说儿子痊愈,非但不高兴,还质疑?

    想是睡不到儿媳,心里不爽。

    林氏心里有些有气,面上却笑着:“国公爷,泽翰当然是痊愈了。对了,前儿你不是说我院子里新来的绿腰手脚利索吗,待会儿我就让她过来。”

    宁国公院子里的丫鬟,都被他睡得差不多,前几天又看上了林氏院子里的绿腰,林氏当时坤着没放人,现在听说马上把人送过来,脸色稍微舒展了些。

    “行吧,你院子的事,我这个当爹的不插手了。”宁国公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泽翰,视线落在下方:“要是有什么问题,及早告诉我,别临到头,又手忙脚乱的,多大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咬着牙,应下了。

    帮着宁泽翰恢复雄风,管灵竹成了大功臣,林氏解了她的禁足,又给她送了些赏。

    从宁国公院子里出来,宁泽翰马不停蹄又来回到了漱玉苑。

    来之前,他特意灌了两碗酒,打算借酒装疯,一进门,就躺在床上,闹着要人服侍。

    沈清扬闻着他一身酒气,立刻就明白他心里的打算。

    见他耍赖,也不揭穿,陪着他演戏。

    反正他除了眼神恶心一点,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宁泽翰躺在满是香气的拔步床上,心绪翻飞。

    这女人,嘴上说着不要,心里止不定想得流水儿。只要多睡两回,让她见识了他的英姿,还有萧洛那个狗逼什么事?!

   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