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起一抹红,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。

    “随便编个理由。”简单一句催促,带了些恼,带了些急,那个冷静克己的摄政王,好像有些乱了方寸。

    “我,我不会说谎”明明一句话就能将人打发,沈清扬偏不,她就要故意使坏,故意逼他,让他直面内心最真实的欲·望。

    “本王说一句,你说一句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被抱到窗边,她伸出手,颤颤巍巍撩起帘子。

    不敢撩起太多,只敢露出一条微小的缝隙,堪堪能看到外面。

    外面的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,只有一点微光,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,里面的人却能将里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沈清扬此时的样子好似三月樱粉,娇弱地惹人爱怜。

    宁泽翰见马车停下,心里一喜,转到窗边,仰起头来:“清扬,我特意来接你回府的。”

    楚御凛靠过去,薄唇轻启,语言混着炽热的吐息吹入耳廓,席卷着脆弱皮肤上的一根根细小的绒毛,撩动着一根根敏·感的神经。

    沈清扬深吸一口气,使尽全身力气,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:“世子,我明日还要进宫,今日不能跟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脸上表情一窒,有些不自在起来:“清扬,你是不是怪我,怪我打了他?”

    沈清扬没有开口,静静地等候楚御凛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