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御凛的手指很长，一根根如玉雕般，指甲圆润，修剪整齐。指缝也干净，看不见一丝污垢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琴弦上，一道道音符倾斜而出。
“角微宫商羽文武。”
楚御凛将人拥着，示范之后，淡淡道：“该你了。”
沈清扬小时候学过声乐，但古琴对她来说，还是有些复杂，七个音，第一次弹错了两个。
楚御凛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本王第一次学，一个都没错。”
沈清扬：“”所以呢？证明你定力足？
“皇叔天资聪慧，清扬望尘莫及。”
“再来。再错，便要受罚了。”楚御凛淡淡地说道。
沈清扬手指放到琴弦上，再次故意弹错了一个音节。
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她身形一颤，弱弱地侧过头，只敢用余光看人：“黄叔要罚什么？”
楚御凛冷着脸，将她的外袍解开，扔到一边。
只剩一件纱衣，内里杏红小衣上的两只鸳鸯，看得清清楚楚，那峰峦的起伏处，也尽收眼底。
雪肤如裹了蜜糖的羊脂白玉般，散发出诱·人的滋味。
弹错一个音符少一件衣裳
好别致的惩罚方式。
沈清扬秀眉一拧，身子颤了颤，像只落入野狼手中的纯洁小羊羔。
正当她不知所措之时，楚御凛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：“凉不凉？”
沈清扬垂着眼眸，摇了摇头：“不凉。”
暖阁里烧着地暖，她进来没一会儿就有些热，就算脱掉外袍，也不会受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