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得凶了,说不定还会往下滑动。

    就怕摇着摇着,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本王自有办法。”楚御凛面无表情地伸出双手扶着床。

    拔步床一看就很重,硬是被他抬起来,换了块稍微平躺的地势。

    松林比不得屋子,换了地还是有点摇晃。楚御凛又搬来树枝、石块垫在床下。

    沈清扬坐在床上,默默地看着他折腾,时不时露出一抹娇羞与欣赏。

    整个大夏都没有人能看到高贵骄矜的摄政王殿下,竟然有这么“贤惠”的一面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楚御凛好似一只在松林里求偶的雄鸟,先是热烈舞蹈,吸引雌鸟的注意力之后,又认真地布置巢穴。

    他的表情专注,生怕稍微一走神,雌鸟就飞走了。

    拔步床很重,劳作一会儿,楚御凛前额布满了细密的微汗。

    他刚一钻进上床,便带来一阵热风。

    禁欲无波的眼神深处,藏着一丝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刚欺身将人压住,便见美人一脸花容失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不是按照你的要求,将床搬来了?”

    拔步床很大,四周飘着帐幔,相当于一个小型的房间了。不管事私密性还是实用性,都堪称一绝。

    沈清扬神色一变,贝齿打着颤:“殿下,我,我好像葵水来了。”

    楚御凛脸色一沉,唇角抿着,表情有些摄人。

    沈清扬都快急哭了:“殿下,这我也不知道,应该是刚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属于不可抗力,可怪不得她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亲自检查”

    楚御凛深吸一口气,好似在隐忍,炽热的呼吸吐到她的脸上,仿若火烧。

    隔了好长一会儿,才道:“会来几天?”

    沈清扬垂着眸子,瑟缩着身子,怯生生道:“一般是五天,有时候受了凉,会延长一到两天。”

    原本计划的十五天,一下就减少了五天,缩短到了十天。

    楚御凛盯着她的眼睛,看了半响,似乎在分辨对方是否在说谎。

    紧接着,抓起一旁的披风,将人牢牢护住,生怕她受了凉。

    最后,他坐到床边,用后背示人:“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