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扬再是蠢笨、怯弱,这时也发现了不对,她又羞又急第挣扎起来:“殿下,您的蛊毒又发作了您不是说了,您的定力如山,能忍耐蛊毒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对,殿下头脑如此清明,蛊毒绝对没有发作!”

    “殿下这是要强抢臣妻吗?!”

    染过凤仙花的指甲划过那张克己复礼的、禁欲的脸,被触碰的皮肤滚烫灼热。

    楚御凛确实能忍耐。

    他也清楚明白自己在干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是打破从小的规训,从克制一跃过渡到了纵欲。

    楚御凛虽然性子淡漠,却有底线。

    权力虽大,却从未尝试越界。

    强迫臣妻是他做过的最疯狂、最出界的事。

    愧疚。

    潮水般的愧疚快要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可是,他沉溺其中,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他承认,他上瘾了。

    “强迫臣妻?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至高无上的摄政王!”

    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冽,语调平静如波,但,眼底熊熊燃烧的火光却要吞噬一切。

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枚虎符递了过去,“受不住就咬着。”

    妆奁上的东西全数被扫落在地,雪花膏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鸣叫。

    瓷罐碎裂成片,嵌入雪白的膏体,混合着地上的尘埃,污秽又肮脏。

    沈清扬被放在妆奁上,她找不到支撑,仿若一片无根的浮萍,随波逐流。

    “殿下,你不能这样!!”

    “殿下,你别逼我,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呜呜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坏人,快把我放开!”

    “救命啊呜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