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泡你一个人泡吧,拖她进来干什么?

    她的身体还没撑起来,又被拉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陪我。”

    就算失控,也只有简单两个字。

    沈清扬:“殿下,我冷。”

    “冷就靠过来一点,一会儿就热了。”

    净房内,水从木桶里蔓延出来,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楚御凛双手托着,缓缓进行。面部表情始终克制着,动作矜贵又优雅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晨曦又来敲门:“少夫人,世子来了。”

    晨曦的声音有些急,根据语气判断,宁泽翰此时,应该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“拖延一会儿就、就说我在沐浴”沈清扬的声音有些散,原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好在摄政王比较善解人意,停了停。只是,有些不满道:“他一天到晚到你院子里干什么?”

    沈清扬有些无辜:“世子是我的夫君。”

    你说他干什么?

    楚御凛眼眸再次暗了下去,不再说话了,暗中用力报复。

    一万字之后。

    幸亏净房里备着好几套干净的衣裳,沈清扬拿了一套睡袍要穿,忽然,一套常服被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穿这个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眨眨眼,从善如流地换上了。

    穿戴整齐,她就要出去。

    楚御凛伸出手,将人拦住:“领口拉高一些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再次乖顺地拉高领口。

    楚御凛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尽快把他打发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回过头,发出无声的询问:?

    楚御凛淡淡地解释:“本王的毒,没解完。”

    意思是,打发走宁泽翰,他还要继续。

    沈清扬垂着眼眸,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楚御凛好似那偷家的雄鸟,趁着主巢的雄鸟不在家,踩到雌鸟背上恣意放肆。雄鸟都回巢了,还赖着不肯走,藏在暗处观察,甚至生出鸠占鹊巢的野心。

    沈清扬从净房出来,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“世子,这么晚了还过来,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正房里,宁泽翰坐在床边,脸上洋溢着几分喜意:“刚刚听父亲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