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。”

    苏泰和在一旁赔笑道:“晋王说的可是裹着裘皮大衣,穿着棉裤那位?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她。”

    楚御凛抬起眼:“确实特别。”

    各家贵女全都风姿绰约,大冬天穿得清凉,恨不得把胸前两团捧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就那姑娘一人裹得像颗粽子似的,在人群中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她的长相也是个中翘楚。

    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。

    沈清扬本就姿色上佳,虽然未施粉黛,但是在一众冷死鬼中,宛若天仙下凡。

    想不出众都难。

    苏泰和惯会察言观色,立刻道:“那奴才把她叫进来问问话?”

    刚才贵女们请安的时候,楚御凛的眼眸虽然疏离又冷漠,但他注视到那个棉裤姑娘的时候,目光停顿,瞳孔也微微放大。

    跟在楚御凛身边多年,苏泰和比了解自己亲妈还了解楚御凛。

    楚御凛对棉裤姑娘,有一点点兴趣。

    虽然兴趣不多,但有一点,总是好的。

    成天像个寡王似的冷着脸,吓人的很。

    楚御凛冷哼一声,似乎有一丝不屑:“不过是吸引人的小把戏罢了。”

    嘴上不屑,却也没有阻止去喊人。

    晋王推了苏泰和一把,“还不快去把人叫来。”

    苏泰和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带着宁莹莹给摄政王请安,另一边,宁泽翰和管灵竹在挡风棚里翘首以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