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叫了,我忍得住的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见对方皱眉,以为他不喜,连忙解释。

    她的眸子清澈见底,好似那山涧泉水,没有一点尘埃,更别说什么邪念。

    沈清扬的坦荡纯洁,衬得宁泽翰的思想龌龊。

    宁泽翰摇摇头,都说了不能随便冤枉清扬,怎么又开始了?!

    他快速将邪念从脑子里摇出去,“没事儿,痛就叫,我会注意手下分寸。”

    他看似正人君子,沈清扬却从他不自然的坐姿发现了端倪。

    年轻男人能忍?

    母猪都能上树!

    “e~~~~”

    这一次,沈清扬不敢叫出声来,只敢咬着牙闷哼。

    紧抿着的唇瓣,散发出诱人的光泽。

    一双玉手攒着床单,将身下的床单蹂躏成一团软泥般的模样。

    宁泽翰的手收紧了几分,明明已经将淤青揉散,却鬼使神差地舍不得放开。

    手上的触感太过完美,像抚摸着一匹上好的丝缎,让人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不自觉多揉了半盏茶的时间。

    幸而除了手臂,还有腿上的淤青让他继续发挥。

    意犹未尽放开如玉般的手臂,宁泽翰的手按上左腿,沈清扬再次瑟缩起来,身体微微后仰,双手反撑在榻上。

    看似后退,实际上摆出的姿势极其魅惑。

    “世子,这样不好吧,我们本是协议夫妻,腿上的伤,还是让晨曦来吧。”

    她可是谨守礼教的淑女,大腿这种私密的部分,怎么能给外男触碰。

    再说了,以后她还要再嫁的。

    沈清扬并拢双腿,往回缩,想要逃离对方的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