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呼吸间,宁泽霁已经走到了沈清扬面前:“嫂嫂。”
“小叔。”
沈清扬今日穿的是一条白色长裙,绫罗贴着身体曲线,如水般温婉可亲。
一张娇颜宛如盛开的芙蕖,衬得更加仙姿迭貌。
乌发松松挽起,头上并未过多装饰,只用一根竹簪固定,透着一股天然去雕饰的纯净。
宁泽霁只看了一眼,便好似被点了穴一般,目光无法从沈清扬身上挪开。
“嫂嫂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去夫人那里请安。小叔呢,这般风尘仆仆,有什么大事要忙?”
“嫂嫂说笑了,我能有什么大事,大哥做的,才是大事。”宁泽霁拍了拍袖子:“小弟不才,管着府中产业,嫂嫂有什么需要,只管派人到前院唤小弟一声即可。”
宁泽霁和世子长得又几分相似,长相俊美,但比起世子的儒雅,宁泽霁身上更多了几分圆滑世故。
虽然都是冷清挂的五官,却莫名给人一种亲切感。
说起来,这宁择霁也算是个人才。世子宁泽翰注定要继承国公府,从小便读书习武。
宁泽霁的生母是宁国公的通房丫鬟,宁泽霁一生下来,就养在林氏身边。
宁泽霁没读什么书,早早就跟着府中的管事学习管理产业,国公府的铺子田庄、全是他一手在管,相当于整个国公府的钱袋子。
这也是大户人家惯常的安排,嫡子读书入仕,庶子旁支经商。
“清扬谢过小叔。”
沈清扬的声音又轻又软,明明不过是简单的对话,宁泽霁硬是从中分辨出一丝暧昧。
只不过和嫂嫂多说了两句话,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。
“嫂嫂若是有什么需求,尽管开口,可千万别把泽霁当外人。”
“上一世,你和小叔子”看着宁泽霁的背影,沈清扬弯了弯嘴角。
这小叔看她的眼神,也太过直白了。
赤裸裸的情欲,如跗骨之蛆,让人很不舒服。
“都是巧合,少夫人别提了。”想到这里,晨曦就觉得耻辱,她低着头,目光游移,不敢与人对视。
她还记得,那一日,是林氏生辰,林氏当着各家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