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困了,准备送客了。

    宁泽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,“既然我们已经是同谋关系了,那么,从今天开始,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可以直接告知与我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呆呆地点了点头:“妾先谢过世子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傻傻地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宁泽翰抿了抿唇:“今天如果没事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竟然有些如释重负:“世子,妾送您到门口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说着要走,可是步子却踌躇得很,走了半天,都没迈出正房大门。

    不由心里暗骂,真是笨的可以。

    现在就赶他走,明儿怎么和母亲交待,还有喜帕,现在都没交上去。

    他手握成拳,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:“对了,喜帕怎么办?”

    沈清扬这才想起,国公夫人还等着她的喜帕。

    “对了,还请世子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她将白色的喜帕拿出来,还拿出一把剪刀。

    可是,剪刀对着食指,手抖了半天也没割下去。

    最后,才可怜巴巴地抬起眸子,小声哀求:“世子,妾怕疼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无奈地摇了摇头,伸出食指,“割我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今后,在我面前,不用这般逞强。”

    沈清扬踌躇地眨了眨眼,“世子不怕疼吗?”

    宁泽翰神气一笑,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鄙夷:“区区几滴血,男子汉,怕什么?”

    沈清扬一点也不客气,拿着剪刀割了上去。

    狗男人,受死吧!

    鲜红喷溅而出,落在白色的元帕上,好似雪地里绽放的梅花。

    宁泽翰的手上被割了好长一条口子,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这个该死的女人,怎么这么虎?!

    宁泽翰眉心皱起来,刚要发火,就对上了一双美眸。

    “世子,你好厉害啊!”

    眼神里的倾慕与崇拜之情快要满溢,仿佛在黑夜里寻见了最璀璨的星辰。

    “妾第一次见到像世子这般勇武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世子身上这股英勇无畏的气度,着实让妾钦佩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一下就释然了,眉心舒展开来,脸上带着一丝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