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我忽然又想起了英格,一想起英格我的心里就抓心挠肝一般难受。
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,她们是真投降了,还是诈降,这也不知道呀,也只能等后天晚上再说了,后天晚上才能见分晓。
这时候,我忽然就觉得我们俩骑的马速度渐渐地慢下来了,越跑越慢,最后索性不跑了,改走路了,踢踢踏踏地往前走,而且也好像还有点儿喘。
我心里不由着急了,心说话这也不对呀,这马可是番国的战马,咋跑这么一段路就跑不动了呢?昨天不还跑的好好的吗?
白银在我背后说道:“一虎,这马是不是跑不动了?可能是累了吧?咱们下去走一会儿吧,让马也休息休息。”
我也不知道还有多远,要是路程还远的话,那什么时候才能走过去?
“你说咱们俩下去?拉着马步行走?”
我扭过头问她。
“对呀,我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,咱们俩步行走一会儿,让马休息休息。”
我们俩说话的时候,马几乎就站住了,不走了,可能真的是累了。
“噢,也行,那,现在离你们的山洞还有多远?”
“也不远了,应该还有十几里路吧,哎,你别老说我们的山洞,我们的山洞有名字。”
“有名字?什么名字?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我师父起的,叫修心洞。”
“修心洞?我三师叔也不是道士,修什么心呢?”
“我也不懂,反正我师父说我们的山洞就叫修心洞。”
“噢……那他现在休练吗?”
“他经常在山洞里打坐,好像要当一个世外高人,也不出去,也不接见朋友,好像和外界隔绝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呀?我说三师叔怎么自从离开白石山就再没有回去过,原来他是想隐居。
“你是咋遇见的我三师叔,我爹死后我二叔就把我送到山洞了,我也不知道我二叔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。”
“噢,你的武功都是跟我三师叔学的吗?”
“是呀,我就是你三叔叔的地子。”
“那马可呢?”
“马可是有一年我师父从查哈镇救回去的,听说当时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