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气候,越往南越暖和,往北越冷,尤其现在已经进入初冬了,天气马上就变冷了,我们要是打他们就不好打了,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就是至关重要的军粮问题,人家番兵都是马上出身,从小就会骑马,渴了喝马奶,饿了吃随身携带的羊肉干,没有了就抢咱们的老百姓的,因为咱们中原人多呀,到处能碰见居家过日子的老百姓,这就等于说不用另外运送粮草了,这也是人家的一大优势,咱们的步兵多,而且从小也没喝过什么马奶骆驼奶,根本就喝不惯,所以咱们还得另外派一支军队押送粮草,这也是咱们的不足之处呀,怎么说呢,怎么说打仗都不是正道,能不打就不打。”
二叔和四叔他们几个人听了三叔的话也点了点头,不说话了,认为我和三叔分析的对。
我又对三叔和众人说:“我觉得咱们还是准备打仗吧,不管怎么说,不能相信番国人。”
这时二叔说道:“一虎,你也没必要一门心思总是盯在打仗上,什么事情都是有变数的,也说不定,说不定番兵还同意议和了呢,咱们就等信吧。”
大师兄看了我一眼说:“你小子是不是打仗打上瘾了?总是觉得要打仗。”
“不是大师兄,二叔,我真的觉得形势不容议和的,你们就看吧,番兵绝对不会议和的。”
大师兄说道:“你这说着说着还把自己的看法给定下来了,莫非就只有打仗不可能议和吗?那也说不定。”
这时候,我身边的神手张也说道:“大师伯,我觉得我师父说的对,他们不会同意和咱们和好的,因为我在番兵的兵营也看见了,人家的士气就比咱们的强大的多,那些番兵一个个都像黑熊似的,个高体壮,估计人家一个能打咱们十来个,而且那个耶律青是个很粗野的人,好像也是个莽人,也不知道番国怎么就派了那么个没头脑的家伙当元帅。”
我说道:“不是没头脑,他是勇大于谋,人家也还是有谋略的。”
自从神手张前天去番营当了一回探马,又盗了三角令旗后,我就对他一下子刮目相看了。
以前很是讨厌他,他有时候说话很幼稚,性情不成熟,而且平时也像个女人似的老粘着我,我真的是有点不喜欢他。
现在反而很喜欢他,他和我之间就像阿色儿和我似